果然,白棠在听到拓跋景曜的关心后看向他,对方穿着单薄,这么冷的天气,吹了风绝对会生病。
他心一软,对拓跋景曜道,“你进来吧,要是你生病了,辛公爷爷又要说我了。”
这几天,辛公看出了小两口闹别扭,可没少为拓跋景曜说好话。
拓跋景曜怎么着也是辛公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又是部落的首领,是历任以来最年轻,也是最有能力的一个首领,他就认准了白棠,要是白棠出了事,或者要跟他分开,拓跋景曜一个想不开丢下部落跟着去,那可如何是好。
拓跋家个个都是情种,上一任首领,也就是拓跋景曜的父亲,便是在拓跋景曜的母亲死后,思念成疾追随去了。
在辛公,容凝静与阿其等多方游说下,加上白棠自己也是并不是真的想跟拓跋景曜分开,心里早就原谅拓跋景曜了。
怎么说也是宠了爱了十几个世界的老攻,虽说这个世界里,老攻的情商低,但也不能退货不是,要他换一个爱人,他也不乐意,他就喜欢这个,怎么办好呢,换他宠着对方呗。
拓跋景曜喜笑颜开地跟着走进帐篷,被窝被白棠起床的时候掀开了,他们又站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毯子已经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