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景曜捏了捏少年秀气的鼻子,“我知道,这是补身子的,不是药,我保证做的好吃,一点也不苦,好不好?!”
拓跋景曜知道白棠最怕苦了,之前为了哄他喝药,可是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比如早上晚上不吃肉,中午只吃一小块,又比如,喝汤饱了的话就不吃饭了……诸如此类,为了白棠喝药,拓跋景曜都一一答应了。事后到了吃饭的点,拓跋景曜可是想尽办法,变着花样给白棠做美食,就想他多吃一点。
可以说,拓跋景曜的厨艺,比他单身时,除了一手烤全羊能拿得出手,其他的能吃饱就行随便凑合的手艺好太多太多了,都是为了白棠锻炼出来的。
“那好吧~”白棠何时争得过拓跋景曜,哭丧着脸应下了。
拓跋景曜摸了摸少年的头,“我们不打扰辛公了,回去给你熬甜奶喝。”
“还得炒坚果。”反正都要喝药的了,不如某多一些福利。
“好,想吃多少由棠棠来定,我就负责给棠棠做。”拓跋景曜再次为了媳妇开心无原则。
白棠心情好多了,他对辛公道,“那我跟阿曜先走了,辛公再见。”
辛公笑道,“去吧去吧,回去好好收拾东西,别落下什么了。”
“凝静再见。”
“明天见。”容凝静跟白棠挥手。
看着边走边聊的两人,容凝静羡慕不已,什么时候她也能有这种甜甜的爱情啊,哎~
“凝静,你在这里啊,快,快跟我阿爸解释一下,我快死了……”
在拓跋景曜与白棠离开后,阿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他的性子最是跳脱了,以前也试过拿家里的钱买些没用的东西,还不肯拿去推掉,气得龚那拿着赶羊棍满部落的追着打。
阿其则是在前面跑,从这家的帐篷跑到那家的帐篷,愣是没让龚那抓到过,后来到了天黑了,总不能不回家吧,阿其才自投罗网,被龚那被抓住好一顿打。
他是有前科的,尽管过去了几年,但是龚那根本不信他,肯定是臭小子见了新奇的玩意儿贪玩。
龚那腿脚不比当年了,当他追上阿其的时候,辛公等人都拦住他,让他消消气。
容凝静解释道,“龚那叔叔,那些的确是我买的,让阿其帮我拿着。”
她脸颊微红,脸上带着歉意。
这件事是挺对不起阿其的,是她连累了阿其,这次商队带来的东西,对于现代人的她来说,不管是什么都很新奇,兴奋之下就忘记了还有一个给她做苦力阿其。
作者有话说
白棠:我不想喝药~
拓跋景曜:乖~这不是药,是药膳,不苦的,喝了才有坚果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