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白棠也想走的,但却被皇后扣下了。
“世子莫慌,前线战事正打得火热,不该是我们掺和的,回头拓跋首领来寻人,你不在,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了。”
虽说行宫已经在皇后的控制下了,但皇帝也不是白当的,不知这些人里面会不会还有忠诚他的人,还是谨慎为妙。
皇后说的在理,白棠也不好反驳,这只是其中一个留下的原因,第二个留下的原因是,皇后拿出了晚宴那晚,拓跋景曜不肯给他喝的葡萄酒,还有好吃的点心,馋得小松鼠垂涎三尺。
“饿了吧,来吃点?”想开的皇后不再把白棠当做情敌,只不过短短相处了一个时辰,皇后反而觉得少年真性情,在皇宫生活久了,还有谁是真正单纯的呢,而她在白棠身上看到了她早就失去的纯真,让人忍不住去呵护他。
“我真的可以吃吗?”少年口中询问着,双眼却盯着桌面上的美食放光。
“当然,想吃什么,本宫让御厨给你做。”
按照辈分,白棠还得叫皇后一声皇婶呢。
皇后没有孩子,看着白棠开心地吃着东西,眼中充满母爱的光芒。
“皇后娘娘,这个好吃,你也吃啊。”白棠被皇后看得不好意思,把装着蝴蝶酥的碟子推到皇后面前。
战场上,就算秦福不挟持着皇帝过来,草原这边有着拓跋景曜的指挥,照样将艾溪国的军队逼的节节退败。
秦福现身,把皇帝往艾溪国的将士面前一扔,皇帝摔了个狗啃屎。
脸上的伤痕沾上了灰尘,要不是皇帝身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而领头的将军又是他的心腹,否则真的认不出被扔在地上的人是谁。
艾溪国败了,败在了拓跋景曜的手里,也败在了他们皇帝的手里。
秦福将白棠在行宫里的事情跟拓跋景曜一说,正想回去见白棠的拓跋景曜立马掉头,朝行宫的方向跑去。
他赶到行宫时,暮色已经笼罩住整个大地。
拓跋景曜骑着快马,一路冲到行宫里,到门口的时候,守卫亮出长刀,想将来人拦截下来。
不料,拓跋景曜一个飞身,运用轻功从马上飞起,踩着众人的头顶,几个呼吸间,就不见了踪影。
要不是面前有着一匹马,大家的头上有鞋印子,还以为刚才是大家的幻觉。
拓跋景曜一路飞奔进寝宫,白棠喝了不少葡萄酒,脸色酡红一片,他晕乎乎地朝拓跋景曜笑,“阿曜来啦,这个好喝,好喝,我留、留给你的……”
小松鼠有好吃的,还不忘给拓跋景曜留上一份。
皇后颔首笑,“拓跋首领。”
拓跋景曜点头,抱住小醉鼠,“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