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特莱看着比平时加重三倍的守卫,心里隐隐有股不安感。
他等不到伊迪丝出来跟他汇合了,打晕一个出去方便的守卫,换上他的衣服,稍微被自己易容一下,便朝门口走去。
“你小子去哪儿了,偷懒啊,不知道今晚很重要。”守卫小队长看见特莱回来了,呵斥道。
“抱歉,肚子疼,去了方便一下。”特莱捂住肚子,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
“行了行了,你们这些小把戏我看多了,不就是不想干活,滚回去。”小队长推了一下特莱。
特莱装着往前踉跄几步,赶紧朝里面跑。
跑到无人的走廊上方才停下。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也不认识他,看来是新调来的。
特莱观察着他离开后的教廷,发现教廷给人的感觉都变了。
以前的教廷,虽有贵族插手管理,却依旧是神圣的,带着圣洁的气息,而现在,整个教廷内的空气浑浊不堪,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是什么能让教廷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这副模样。
特莱现在无瑕顾忌这些,他朝教廷的水牢走去,许是教皇对自己的机关太有信心,在通往水牢的路上没有让人守着。
特莱曾经是教廷的人,这里的机关与防卫部署再熟悉不过了,防卫被教皇该了,但是机关却没改。
他很顺利的来到水牢。
此时白棠正缩在水牢的角落。
少年惊恐地看着中间的水池,那里有个水轮在转动,刚才他就是被绑在水轮上,随着水轮转动被水淹的。
还好球儿跟小A在绑他来的人走后帮他解开了,否则他就要成为一只被水淹死的松鼠了。
教皇在水牢外面存放了圣水,使得白棠出不去。
特莱打开水牢门,一眼便看见缩在角落的落汤松鼠。
“棠棠。”
“特莱~”白棠朝特莱爬去,他的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已经麻痹了。
“你的腿怎么了,他们打你了?”想到这个可能,特莱恨不得提着剑出去将欺负棠棠的人杀掉。
“没,没事~”白棠扑在特莱怀中,泪水涟涟,“蹲久了,脚麻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特莱不断亲吻着少年的发端,以此来平复自己内心的焦躁。
他找到棠棠了,还好棠棠没事,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