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意再明显不过。
苏陶年摇摇牙,冲全程闷声看戏的精英们温和地笑了笑,跟着上了车。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或好奇或讶异的目光。但有限的空间内,宋衍身上的幽幽的白木香瞬间侵略感十足地钻进了苏陶年的鼻翼,像是时刻提醒她已如敌人腹地。
苏陶年小心翼翼坐稳,然后,她发现——这裙子吧,站着的时候不显,可一坐下来,撕裂的地方直接劈叉了,露出她玉白的腿,还有……白色的安全裤。
什么白木香闻不到了,什么危险感知不到了,这会她只剩下尴尬!尴尬!还是尴尬!
苏陶年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小幅度伸手,想将两块布捏在一块,可开叉的位置太高了,她一只手没办法掐住腿根处的过长缝隙。
一次,两次,三次,均不成功。
苏陶年拧了拧眉,双手同时工作,猛然一扯。
“刺啦”一声,缝隙开到腰际。
突然而来的声音打破了车里的静默,原本聚精会神盯着ipad看报表的宋衍朝她微微偏头,幽深淡然的目光落在她的腰腿间,似事不关己,又像审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