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她还未完全蹲下来,小狗已然跳进她怀中。
苏陶年将拉布拉多抱起,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它头上使劲揉了一把,眉眼弯弯:“宝贝,走,我们去喝酒。”
说话间,一人一狗来到储藏室。
苏陶年揉搓着狗头,目光却在一整面的酒柜上快速划过,当她扫视到酒柜中央位置时,唇角微扬,打了个响指:“Romanee-Conti,我喜欢。”
她一手抱狗,一手拎酒,边走边四处环顾。
“码垛,开瓶器又不见了!”
苏陶年翻了个白眼,将酒瓶放在柜子上,随后抓起挂在墙上的储物间的备用钥匙,单手使力,一掌将钥匙头没入软木塞。
她勾了勾唇,轻轻一带钥匙头,钥匙连同软木塞“趴”的一声,脱离瓶口。
拿起酒瓶,苏陶年仰头猛灌一口,眯了眯眼,对着酒瓶点评:“爽!”
那豪迈劲,仿若她喝得不是几十万的红酒,而是路边摊前几块钱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