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而虔诚。
他目光深沉如海,未明的情绪激烈翻涌。
宋衍闭了闭眼,缓缓低头,当唇将要落在苏陶年的脸颊时,忽然又听到苏陶年补了一句话。
声音很轻,轻到宋衍需要侧头,耳朵对准她,才勉强听清。
苏陶年的语气,不似刚才或宠溺或霸道,宛如秋日晚风般呢喃,带着无尽的感慨。
她说:“我终于站上舞台了。”
宋衍维持着靠近苏陶年的动作好半晌,再也等不到下一句,再看她,女孩松了禁-锢的力道,侧着头、闭着眼,睡得香甜。
“云城音乐学院的小礼堂,也叫舞台?”他轻勾嘴角,反问一句。
没有嘲讽,眼里全是温柔的宠溺,他拾起女孩玉白的手,缓缓擦拭起来。
第二天早上凌晨五点,苏陶年准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