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苏陶年还维持着弯腰偷偷接电话的姿势,正准备再接受宋衍的炮轰时,突然听到他略微慌张的道歉。
“没……”关系。
她后面两个字还没出口,宋衍微微急切的声音又传来,“对不起,年年。”
他的语气没了往日的淡漠沉稳,也不如刚才的霸道愤怒,是一种苏陶年从未听过他出口的模样——慌张、小心翼翼,甚至还有些卑微。
宋衍,一个无论在音乐界还是商界都被人瞻仰的人物,却突然对她放低了姿态,就好像生怕哪里做错让她生气。
苏陶年的心突然一紧。
这种心境她太熟悉了,她每次暴露本性怕宋衍提出离婚时,就是如此卑微。
就像刚才,虽然不知自己哪里惹怒她,可听到他责骂自己,她下意识就想妥协道歉。
她有求于宋衍,可以对宋衍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