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曾经的每个夜晚,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她,一寸一寸,最后落在她的右手上。
然后引领她的右手去触碰他某些欲望。
“你别发疯。”林深深气息不足,声音还带着隐隐的颤栗。
沈屿抬手,捏住了林深深的下巴,阴郁的声音里带着危险,像开在夜里的曼陀罗花:“小树林,我很想你。”
说这话时,他漆黑的眸子望着林深深,如若不是下巴传来一丝痛感,林深深甚至不能从刚才的蛊惑中回神。
“你真的有病。”林深深丢下包,伸手去反抗钳制她的沈屿。
她以为他是苏陶年吗?就这挠痒痒的力气也想撼动他?
沈屿轻轻笑了声,任由林深深折腾,折腾烦了,他直接松手,像曾经无数次那样,低头,强势而霸道地吻了上去。
林深深反抗,挣扎。
很吵。
沈屿干脆一只手将她两只乱动的手都按在门上,继续。
想走?想都不要想。
苏陶年,他得不到。林深深,一个明明爱过他的女人,也想离开他?
做梦!
凌晨三点半,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沈屿看了一眼已经累晕过去的林深深,点了一支烟。
他静静地望着女孩的脸,很难说清楚现在的感受。
明明,他想清楚了一切。
看看他和深深的孩子,跟她好好道个歉,即便不能时时刻刻陪着孩子,他也不希望孩子将来恨他。
他想做个人。
以至于,在他找到医院,看到林深深对他的惊恐与害怕时,他没再前进一步。
他查到了苏陶年给林深深买的房子,默默买下了隔壁,谁也没说。
他动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监控了林深深家,为的只是想每天忙完,可以看看她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