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满常觉好笑,他都未曾担心过这些,吴虞怎的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命系你身上,哪里敢。”游满是这样安抚吴虞的,换来第二日在床上过了一整日,罪魁祸首该算是吴虞?总之吴虞甘愿伺候这位祖宗一日三餐,还充当小厮跑了几趟为那位打洗澡水。
游满总对月喝着酒叹息,他想不通怎么从前那样清冷的一个人,成了亲变成这副样子。
这话他不敢在吴虞面前说,怕要被质疑变心,而后几日浑身酸乏。
吴虞当然不是很快变成这样的,这大概要算在那五个月便忘一次的破事儿上。
随着忘记的次数多起来,吴虞对游满的依赖和占有欲与日俱增。
吴虞第一次忘记时,对游满很是警惕,是刚认识那个温柔冷淡的吴虞。不过他手段实在不高,没到一个月自己便躺在了游满的榻上,美名其曰两个人睡一张床暖和。
开什么玩笑,当时立夏都过了,虽然算不上热,但怎么都该同冷沾不上边儿。
游满没戳穿他,由着他睡。
两人盖着薄被纯睡觉,这样没几日,吴虞开始有小动作。又没几日,吴虞控诉游满:明明说了成亲了,为什么从来不同他亲近?!
游满“勉为其难”亲了亲吴虞,他才终于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