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那些人不熟,不知道有什么话可以讲。临死遗言什么的,她忙着销毁拯证据,没时间听。
自从她成功杀了那个人且没留下任何证据后,人前她还是公子身边会点拳脚功夫的婢女,人后她是公子用的最称手的shā • rén兵器。
起初她也怕,怕那些人死不瞑目,化成厉鬼晚上来梦里找她寻仇。
那没有光的时间,太黑了。
后来她主动杀的人越来越多,渐渐不怕了。
她将他放在了那一片漆黑的地方,照亮她,同以往所有黑暗来临时一样,他是她的光。
又是一年。
这一年来,他指谁她杀谁,从不多问。
她从他口中听过最多的话便是:拾壹,我最喜欢话少些的你。
日子越久,她说的最多的话便是“公子”,做的最多的动作便是点头。
她乐意这样,她巴不得这样。
着了魔似的,“公子”二字好似她心上的烙印,喊一下颤一次,她甚至觉得要靠这样的颤动,她才能活下去。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也算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