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般挥了挥手,也趴在桌子上哼唧:“我觉得今晚亏大发了。”
莫墨打了个酒隔:“那怎么办?”
云沫凭着趋吉避凶的手段,倒是没怎么喝。
她看着已经横七竖八的战友,又看看远处门外的身影,忽然转了转眼珠子。
云沫凑到聂缑笙边上,试探地问:“聂大校……”
“唔……”
聂缑笙把脸转向一边,砸吧了下嘴,继续趴在桌上睡。
看来是真的醉了。
“聂大校,你几月几日出生的啊?”
“问这个……干什么?”
没想到狗子虽然醉了,但却还是很警觉,不该说的,她什么也没问出来。
云沫不死心地追问了几句。
聂缑笙突然不耐烦地挥挥手,嘴里嘟嘟囔囔地说:“去去去!一边睡觉去!”
云沫暗戳戳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聂大校,你跟连教官是什么关系啊?”
众人一听,酒醒了一半,耳朵瞬间都支棱起来了。
聂缑笙沉默,似乎是在思考。
“有……难言之隐?”云沫试探着问。
聂缑笙突然龇牙一笑,“你猜?”然后又趴了下去。
“……哇哦!”这个答案很有深意啊!
这时,连羿回来了。
他看了眼聂缑笙,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随手把人挪到角落的沙发上平躺。
云沫顿时目光炯炯。
又喝了不知道几圈,一个个的战友倒下了……
连羿的脸颊终于现出了一丝红意。
己方这边,只剩下刘跃般和云沫。
刘跃般大着舌头:“我……头一次知道,这,酒量是和体重成正比的!”
云沫哈哈笑了一声。
忽然觉得旁边座位上多了一个人,一只大手扣到了她的脑门上,在她头顶狠狠地揉搓了两下。
云沫脸都黑了,旁边居然是连羿。
手感不错,早就想摸摸了。
连羿眸中波光粼粼,大刀阔马的坐在椅子上,右脚搭在旁边的凳子上,领口的风纪扣也随意扯开了两颗。
刘跃般的眼珠子也差点掉出来。
云沫扒拉掉他的手,竖起一根食指:“连教官?”
连羿抬眸:“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