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很淡定:“没事,最晚明天下午,他们就会生病,应该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刘跃般歪头,冲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改天教教我,你那穴位的事情。”
“行”。
“哎,不是回去吗?”刘跃般又问。
“之前不是说过,带你去看看吓唬你的那个人,在那儿呢”,云沫说着话的时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刘跃般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漆黑的夜空里,飘飘飘忽忽走来一个白色长裙的女士,他的头皮都有点麻了。
“卧槽,就是她,吓死老子了”,刘跃般的声儿都有点尖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声音太大,还是其他原因,那女人抬起了头。
刘跃般与她面面相觑,定定的愣了足足十秒。
她神色恍惚,面色苍白,眼角含泪,怎么看怎么有倩女幽魂的既视感。
刘跃般下意识的把屁股往后挪了挪。
那女人也挺吃惊的,没有想到这个时点还能在这里遇到人。她冲两人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云沫没有看她,只是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往椅背上一靠,自言自语的样子。
“奸门呈现暗青色,得卦天水讼,官鬼发动,世爻在艮宫,临天狱加关锁,必主牢狱,徒劳无功。”
那女人的脚步一下子顿了下来,倏地转身:“你说什么?”
云沫慢慢的转头,看着她问:“聊聊吗?”
“你知道些什么?”
那女人看看他们两人身上明显的新兵军服,犹豫了半响,终于走了回来。
“我见过你”,云沫放下胳膊,右手伸进了裤兜。
那女人站在云沫面前,微蹙着眉头,这是一个明显的职业女性,走近后发现,长裙外面搭着浅色的外套,干练、利落、此时虽然疲惫,仍透着一丝审视。
“我的记性还算不错,但我不记得见过你”,那女人仔细的看了看云沫,然后说道。
刘跃般也歪头,冲着云沫挑了下左眉,意思通过眼神表达出来:“要忽悠她?”
云沫哑然失笑,这人她真见过。
“一个月前,你去过希德街克西姆餐厅对吗?”云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