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笑眯眯的回头：“哪能呢，那菜离得太远，我够不着。”
“是吗？”聂缑笙皮笑肉不笑。
这时候，连羿已经将她说的盘子，往中间推了一下。
云沫and聂缑笙：……真！单身是凭实力的！
“聂大校不吃了吗？”云沫问。
聂缑笙痞笑着，“咔哒”点了一根烟，吹了个烟圈说：“刚才的消息很值钱吧。”
云沫立即回应：“万金难求，感激不尽。”
聂缑笙说：“没想过谢谢我们吗？”
云沫立刻警惕：“人说，大恩不言谢。”
聂缑笙“啧”一声：“是吗？现在请你帮个忙，就当你的回报，如何？”
云沫喉咙一哽，试探着问：“不违背法律和道德？”
“呸，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聂缑笙啐她。
“那您请说”，云沫立刻坐直，眼观鼻鼻观心，等着他的下文。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需要你帮着算一卦”，聂缑笙说：“免费！”
“好说”，云沫一听是这个条件，爽快的答应，并从口袋里面掏出硬币。
“算什么？”她问。
聂缑笙弹了下烟灰，慢调斯理的说：“算别的没意思，就算算感情吧”
“掷六次”，云沫将硬币顺着桌面推了过去。
聂缑笙摇了摇手指，又把硬币推到了连羿面前。
“我想知道他的。”
连羿身侧的手指紧了一下，刚要反驳。
云沫已经说话：“很抱歉，连教官的算不了。”
“嗯？”两人同时抬起了头。
上次从格利泽星球回来，云沫曾经在连羿的卦象上栽过大跟头，已经明白这是个bug，怎么可能让他砸了自己的招牌。
“为什么？”聂缑笙问。
“天机不可泄露”。
云沫溜达过去，把硬币收了回来，连羿有种松了一口气，却也同时有些遗憾的感觉。
“还算吗？可以帮您算一下”，云沫说。
聂缑笙自然不想算，光棍一条有什么好算的。
“免费哦”，云沫强调。
对于狗剩这样的铁公鸡，白占的便宜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更何况，只是算感情而已，也没什么好被扒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