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示意霍川他们停下,自己往原本大门的位置踏了过去。
阿克巴看不明白她的步子,但是从间距和走向看,她的落脚点极有章法,似遵循着某种规则,在一些位置上面还出现了明显的迟滞。
她忽然停在那里,右手捏着硬币,左手三指间夹着黄色的符纸,一晃……
阿克巴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眼花了。
就在刚刚,他似乎看到了一抹金光,一闪而逝。
风起,地面漫卷着尘土,从裤腿往上攀爬。尘土扬起,细小的尘埃在地面,如波浪板翻滚。
阿克巴胸口剧痛,身上黑气弥漫,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被下属扶住。
林凡城一把抓住霍川的胳膊,“哥,我有点儿怕。”
霍川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有点儿后悔跟着来了:“尼玛我也怕好吗?”
云沫声音朗朗:“始作俑者已逝,恩怨已了,不要再波及子孙了。”
一片废墟,没有遮挡。远处无风宁静,然而此地,却突然卷起气流,吹乱着他们的发丝,掉落的纸张满地乱舞,因爆炸产生的残枝落叶被吹得簌簌作响,似是对她的说法很不满意。
跟来的人眼睛越睁越大,这场景,这感觉,太让人毛骨悚然,实在是挑战了他们的核心主义价值观,而且有种莫名胆颤的寒意。这不科学。
眼见风越起越大,云沫左手的符纸刷的甩出。
先礼后兵,然后再讲礼!
符纸上浮起金光,形成一个玄妙的符号。
阿克巴痛苦地发出低吼,额头上青筋毕露,脸色极其扭曲。
云沫凝眸掐诀:“以我为神,以你为引,往事已矣,不沾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