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什么了吗?”云沫问。
连羿点头:“嗯”
云沫的眼睛都瞪大了:“是什么?你也感觉到了对吗?”
连羿摩挲着画纸,把精神力也释放了出来,细细的感受,然后认真的说:“感觉到了。”
“是不是一种……”
云沫还没说完,连羿已经指着右下方的落款:“这字写的不太好。墨迹比较新,与纸张年份不相符合,有种不协调的感觉。”
云沫:……“还有吗?”
连羿说:“再有的话,就超出奥姆斯定律的解释范畴了。”言外之意,那不是他的领域。
云沫:……那你装模作样半天?
她觉得有些牙痒痒,这到底是什么?只到了格利泽才开始有反应,激发的原因是什么?画上没有恶意没有阴损,那股苍凉倒像是什么人的执念……
然而,道佛它不是一个系统啊。
云沫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颇有一种被赖上的感觉。
连羿说:“试过把画放别的地方吗?”
云沫点了点头,她自然是试过的,该做的梦还是没少做,除了那黑白的画面,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光头的就喜欢打哑谜。
“是不是?只有你这种人才能感觉到?”连羿有了种猜测。
云沫早就觉得是这样,也没有否认:“我已经叫凌九了,他路上还需要几天。”
不过,凌九说,这画他好像是见过,很多年以前,有好多,他也收藏过,后来都说是赝品,就忘了丢到哪里去了。云沫睡的不好,只能想办法从别的方面进行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