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的思绪回笼,他等着明早和沈而铵一块儿上学,哪晓得他早上起来的时候,沈而铵已经走了。
放学也很难有交流。
往往都是茭白等梁妈妈栋走了,才能接近沈而铵,他说十句话,沈而铵都发不出一个气音。
好在他们的室友关系不融洽,却也不僵硬,他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各有各的空间,勉强算得上和谐。
茭白有时候会跟章枕吐槽他的室友。
章枕是个不开玩笑的人,他给茭白讲道理,凡事以和为贵,有什么矛盾坐下来聊,好好说,不要动手,要是动了,那不能吃亏。
日渐父化。
茭白倒是希望章枕吐槽吐槽自己那位三哥,好让他分析分析。
戚以潦那个人吧,可能只有老根是真的。茭白打算等自己段位提上去一大截,再跟他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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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说降就降,秋风很猛,吹得人脑壳疼。数学课上,老师刺啦着粉笔写了几道题,喊人上去做,茭白也在其中,他分到的还是压轴大题。
茭白搓着脸往讲台走,以原主王初秋的学习成绩,如果他原本就是7班的人,那现在就是打脸环节。
可原主来南城前在镇上的中学念书,之后的十七到十九那两年都在圈里待着,茭白能有新身份能出现在这,全是他利用金手指花钱找到一个会办事的人给他操办的。
两千万呢,花起来不要太爽。
茭白偏科,英语不咋地,数学比较行,他捏着粉笔写了一点步骤,眼珠转转,他全擦掉,重新写。
“那炒肉怎么还不下来?”梁栋鄙视地抖着腿笑,“瞎写起来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