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的耳朵跟脸都红了,有种脱皮的刺痛感,他就坐着,没给什么反应。
这温顺样即便是装的,也让沈寄无趣,他拿湿毛巾擦干净手,又不知道哪来的火气,扔掉毛巾拽起椅子上的人:“真不吃饭?”
茭白不鸟他。
茭白深知老东西对他的性趣起源是什么,这会他不想搞任务不想管计划了,身体疼,心累,他想给自己放个小假。
就一小会儿,行不行?不行也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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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不欢而散。
沈寄欲求不满地驱车去其他小情那发泄,半路他把车停靠在路旁抽了根烟,心头乱烧的火散开了一些,他掉头回自己的住所处理公务。
茭白在阿姨的唠叨声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电子音突兀地响起。
【你的好友已上线】
茭白惊醒,他快速摸到枕头边的遥控器开灯,房里没人。
好友tā • mā • de在门口。
晚饭那会不是顶着张冰渣子脸走了吗,怎么又回尚名苑了?该不会是在别地没尽兴,想来找小辣椒,来了才想起来小辣椒换地儿了。
白跑了,不痛快了,就要发神经?
有可能。
不工作的时候,那位的脑袋按在裆部,都用那儿思考。
门锁突然被轻轻转动了一下。
茭白一口气卡到了嗓子眼,我草,狗血漫成鬼故事了?!
门并没有被打开,门外的人似乎握住了门把手,陷入了某种怪异的迟疑境地。
茭白不信老东西会有一丁点人性,他犹豫,肯定是发现房里的灯亮了,奇怪里面的人怎么会在这时候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