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挂了个东西。
佛牌吗?
戚以潦好似没捕捉到茭白的探究:“我累,是因为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茭白:“……”
他想戳破这老男人的装逼时刻:“你正值壮年,这就累了?”
戚以潦笑:“三十三了。”
茭白也笑,弧度比他还大,眼里全是对生命对生活的渴望:“才三十三。”
戚以潦看茭白的眼神很深,也很浅,令人难以揣测,他半晌摇头:“人的寿命是有限的。”
茭白蹙眉,这位不像是装逼。
怎么,难不成西城的地产业龙头老大不但信鬼神之说,还短寿?
这脑洞没在茭白的脑海中停留几秒,一下就散了。
“躺着的时候,枣核别叼嘴边,容易卡到。”戚以潦忽然俯身,手伸到小孩嘴边,两指捏住了那个还有点果肉的暗红色长核。
茭白下意识咬住。就跟要被抢走食物的小动物一样。
戚以潦没有粗暴地强行将枣核抠出来,他的两指往里伸一点,指腹压着柔软触感,嗓音低沉:“松开。”
茭白的牙齿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