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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在去医院的路上差点出车祸。
郁响抱着他的胳膊,牙齿咬得咯咯响。
茭白几次打掉郁响啃指甲的动作,怕他把自己咬出血后还抓脸,跟小厉鬼似的。
郁岭心也是真大,就这么放心把弟弟交给我。茭白一边想,一边对打完电话的陈一铭眼神询问。
“还在查,十有bā • jiǔ跟齐家脱不了干系。”陈一铭打方向盘,“董事长在找你期间,整垮了齐家。”
茭白眨眼。
“齐家破产了。”陈一铭换了简明扼要的说法。
茭白吸口气。
齐霜死的太早,齐家倒得更早,偏偏老大老二都还活着,更是在得知他算计他们弟弟的前提下,这不是要崩盘搞事情吗?
完了。
完了完了。
齐子挚要黑化的节奏。
“梁家呢?”茭白问。
“梁家现在只剩一个儿子,老两口都死于我们刚刚面临的那种意外,”陈一铭说,“就是你失踪第二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