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自己吃屎一样的赚命。
茭白在老太太的一击阴沉目光下后退半步,这沈家除了还没变渣的沈而铵,都让他恶心。
“阿寄,让小白早点跪完,吃夜宵。”老太太看小儿子的时候,眼里满是无奈。
沈寄按几下眉心,坐回了沙发上面。
这算是表态了。
茭白没有看沈寄和皮卡丘,也没看老太太,他看的虚空,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直在不自觉地摸索。
明知什么都没有,还是想摸到什么,让他能抓在手里,抓牢。仿佛那样就会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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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把茭白带去祠堂,按着他的肩,要逼他配合。
茭白被按得有些站不住,他在这地方,赤手空拳,一身大小毛病,骨头就算长好了也反抗不了,更何况还没好。
“别压我,我自己来。”茭白对他们笑笑,打着商量的语气,“可以吗?”
下人们不知怎么心里一怵,都松开了手。
“咚”
茭白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在祠堂里散开,他喘了几口气,一嘴焚香的味道。
第二次。
两辈子的第二次下跪。
那一晚,他嘲原主,男儿膝下有黄金,站着是怎么都够不到的,得跪着捡。
这次他也跪了,他不是为了黄金,他是为了命。
狗屁的任务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老子能把沈寄换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