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血?
茭白抽动的眼皮猛一下撑开,他确定地摸了摸,真没有。
可他却能体会到真实的皮开肉绽。
额头密集的冷汗往下滚,茭白的眼前既模糊又有血色:“助手,我的肋骨不会二次断裂吧?”
【精神上的鞭刑之痛,损坏不到骨头】
茭白扯开血肉模糊的嘴唇:“那就好……”
话落,茭白像是被狠狠抽击,汗涔涔的肩胛骨抽紧凸起,从脊梁骨到腰部的线条都颤抖得近乎扭曲。他抵着潮湿被子的脚猛蹬,之后又无力地抽搐起来。在沈家老宅祠堂跪出淤青的膝盖此时被蹭出一片凌乱血痕。
“小助手……多久能结束……”
【挨够三十下】
茭白咬在嘴里的被子已经被血水浸透,他流着泪笑,你妈的,三十下,那我还有命可活吗?
算了,不活了,我放弃了。
这么想的时候,茭白却更用力地咬住被子,两只手也攥得更紧,青红的手背上浮起一根根青筋。
【玩家可知错?】
茭白奄奄一息之际,听见了这声电子音,他蠕动了一下血淋淋的嘴角。系统助手都是古早渣属性。
【玩家可知错?】
“错了……我知错了……我错了……”
“我知错了……”
“妈妈……我好疼……”
“救救我……”
房里的声音又轻又哑,说话的人已经神志不清,渐渐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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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以潦严重恐高,能不坐飞机就不坐,而且他也惜命,能不跑夜车,也尽量不跑。
这次他是连夜过来的,天蒙蒙亮就到了南城。
半路上,戚以潦打给老友,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男声,很年轻很干净的声音,也很沙哑,带着勾人的欲味。
“是……是戚董吗?”
那声音的主人刚说完话,就似乎是被大力踹到了地上,发出“砰”一声响的同时也吃痛地哭骂起来。
在那嘈杂声里夹杂着沈寄冷厉的训斥:“谁让你乱接电话的?滚出去!”
沈寄让人滚了,搞根烟抽了两口,他昨晚在老宅越想越气,怎么想怎么憋屈,对一个人动心就像是输了一样。还是对着一个狼心狗肺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