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的最高境界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茭白觉得比起有病的老男人,还是猫好拿捏。
“白猫,我怎么才能救你?”茭白试图跟白猫重新建立交流。
白猫那双金色眼睛紧紧闭着,尾巴也无力地垂下来,没一点回应。
它主子倒是说话了。
说的是你这孩子受苦自己闷着,你不说,谁心疼你?
茭白先是怔了一下,之后就像听到了多好笑的东西一样,重重地嘁了一声表达他的不认同。
会哭的孩子是有糖吃。
可那得有发糖的人,不是吗。
茭白坐着,仰起脸的脸上全是鄙夷。
戚以潦站立,低头看过去。
像是真的和他目光触碰到了一般,偏白的两片唇张合:“也不知道你单词记了多少,本想过来抽查一番。”
“现在好了,你睡了。”戚以潦笑得无奈又宽容,眼底却是截然相反的黑暗与阴霾。
“……”茭白闻到了白猫身上的腐烂味道,他揉了揉鼻子,看看戚以潦的活跃度,没停,也没掉回去。
而是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