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不薄不厚的唇挑剔地轻挑,“吃一堑长一智,如果你还在类似的坑里摔两次,那你就要找找自身的不足。”
茭白的脸抽了抽,说的也是呢。
床上的戚以潦忽地睁开眼:“但你的诚实,叔叔很喜欢,要保持。”
茭白瞥活跃度,涨了。
白猫在打呼,两只爪子垂在身前,小肚皮一下一下起伏。
茭白捏捏手指来了精神,要我的诚实是吧,那行,我就继续了,我给你点儿。
“还有个事,”茭白随意地说,“年初在船上救我的赵叔……”
戚以潦打断:“不行。”
茭白说笑:“拍个合照而已。”
戚以潦没有半分改变主意的余地:“给他开支票,数字随便填。”
茭白咂嘴,大手笔啊:“可我都答应赵叔了,他就想要跟你合照,留着当传家宝。”
戚以潦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替谁答应的?”
茭白作窘迫状。
却不知他一演戏,漏洞百出。有人看他演,就觉得是世界奇景。
戚以潦的面部线条变回往常的散漫:“合照不可能,让他来,在兰墨府拍几张。”
“好的。”茭白为他的救命恩人争取利益,“那支票……”
戚以潦嫌他话多:“照旧。”
“好的。”茭白见好就收,他把椅子搬近点,从口袋里摸了袋牛肉干,“三哥,去年我听姜焉夸你来着,就你这气度,他的那些夸奖你是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