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陈一铭来这,就是穿着董事长衬衣的知意给他开的门,举手投足不夸张也不拘谨,大方得体,俨然一副女主人样。
那知意连董事长一贯喜欢的反骨都没长,很文气。
纯粹是有点像茭白而已。
“再去查他的社交圈,五年十年内没问题,就查二十年的,从出生开始查起。”酒柜前响起一声难以揣测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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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铭是那种别人家的助理,他的执行能力一流,很快就查出了东西。
岑家。
知意的父亲是岑家上一支护卫队成员。岑老爷子在世时的事了。
只是这点老一辈的关系,就足够把他往岑家那联系。
这信息还不如陈一铭调查知意今天的行迹,查到对方在西城一家新开的餐厅就餐,碰见茭白和章枕,还被经理误认成沈太太来得震惊。
赝品跟正品撞上了,赝品没准会在这里头做做文章,跑到金主耳边搞点事。
怪不得董事长突然要查知意,他一定是从对方的一些话里嗅出了什么。
陈一铭把查到的结果汇报过去,没领到新的指示他走在街头,对一个向他发出美妙一夜邀请的女郎摆摆手,径自去大雕塑旁的木椅上坐下来,面向一群白鸽。
岑家现在是岑景末当家,可岑家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崩裂,他过完年依旧坐不稳,有其他分支在内斗,你死我活。这也跟岑家的发家背景有关,军火生意,利益链太粗,枪林弹雨。
所以知意不一定是岑景末的人,或许是岑家的其他势力,派他以茭白替身的身份接近董事长,目的是做导火索,到了恰当的时机就点爆他这步棋,企图让沈氏对付岑家,把水搅得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