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
“兰墨府离学校远,我这来回很耽误时间。”茭白一边说,一边把钥匙塞裤兜里。
戚以潦没逼他走读,只是支着头,收了收英俊的下颚线条,苦恼道:“那叔叔要打开笼子的时候,怎么办?”
“好吧,我回去住!”茭白咬牙,钥匙tā • mā • de就不该收。不对,昨晚他不该去坟场,不该发现笼子,还抓住护栏,抓那么紧,完全暴露出了他的小九九。
错了,他错了,他以后都不吃狗血了。
不吃了不吃了。
茭白自我吐槽的时候,戚以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他身后,平而宽的肩背微塌:“小白,叔叔看看你的咬伤。”
茭白还没说话,后颈的一张创口贴就被撕开了。接着,另一张又是“呲拉”响。
结痂的伤口处有温热气息拂过。若有似无的,像是情人间粘腻的吻。
不会又要啃老子吧?茭白往前伸头,伤口一疼,有指腹碰了上来,他“嘶”了一声,背后是戚以潦的问声,“伤口为什么没处理?”
“不用吧。”茭白说,“过几天就好了。”
戚以潦将他带去休息室,给他上药:“小白,你会不会留疤?”
没得到答复。
年轻人趴在椅背上,歪着头,嘴微张,呼吸均匀。
“留疤就不好看了。”戚以潦将棉球扔进垃圾篓里,自言自语,“但人哪能没有疤痕,多少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