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戚以潦就松开手,等年轻人坐进车里,便替他带上车门,目送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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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赶到小旅馆,让一个打手把门踹开,他交代道:“你们在外面等着,别进来。”
刚一进去,茭白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他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强调地回头吼:“都别进来!”
茭白往里走,因奔跑而紊乱起伏的胸口汗涔涔一片。
礼珏呆呆地趴在床边,只穿着一件T恤,他的腿上有血,手上身上也有。
而沈而铵,
他被锁在床头,下巴跟脖子里一片鲜红。舌头被咬破了。
四肢上面也都是血淋淋的,碎肉黏着金属。
尽管他利用剧痛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疯,不要被本能奴役,可他还是……
茭白抓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瞳孔涣散的沈而铵身上。
下一刻,茭白拎起一动不动的礼珏,看这部漫的主角贱受,曾经追漫时的崽崽,甩手就是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