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章枕告诉他,根据调查,礼珏已经跟“缔夜”签了三十年的合约。
而“缔夜”是沈氏旗下的。
礼珏的剧情偏了,又给茭白一种他只是绕个弯,终究还是要回到原来轨迹的预感。礼珏绝对在熬狗血等他,还不知道有多粘稠。
沈寄怕是也会添个柴火,或者作为佐料。
茭白对着礼珏的时候很被动,他哪儿也没去,就在兰墨府待着。
一次黄昏,茭白去前院溜达。那里光秃秃的,名贵花草的尸骸全被清理掉了,几栋沁心园的房子啊。
春秋播种,现在才炎夏。
茭白坐在一块造型极具观赏性的石头上面,屁股有点烫,他没挪开,反而细细感受这种被日光烘烤的久违感受。
半年的药浴下来,茭白的皮炎好了很多,除了夏季,其他季节他可以不用太顾虑。
“白少,西瓜吃吗?“戚二过来问。
“来一块。”茭白嘴馋。
戚二将刀工展现得最好的那一块给了他,自个去跟弟兄们呼哧呼哧啃西瓜去了。
兰墨府的面积太大,什么都有,西瓜就是自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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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一块西瓜才啃了几口,戚以潦就回来了。
“三哥,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茭白没站起来,惊讶地喊他。
这低天戚以潦要么不回来,要么是后半夜,他都睡了,所以他们几乎没怎么接触。
倒不是突然陌生,就是有种形容不不出来的感觉
茭白一直在看他。
戚以潦走近低,茭白发现他的气色不对,立即端着没啃完的西瓜起身迎上去:“不舒服?”
后面的章枕说:“烧好几天了,三哥他不听劝……”
戚以潦摆手。章枕把嘴闭上。
茭白跟章枕对视,用气声说:你怎么没告诉我?
章枕冤枉,三哥不让,他能怎么办。
医生来得快,给戚以潦挂了水,他没走,在兰墨府住下了,方便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