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枕抓得很紧,没察觉茭白的不自然,他只嗅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那是多年枪林弹雨下积累出的感知力。
戚淮的手从后面伸过来,要将茭白的左手腕从章枕的指间解救出来,外面倏地传来枪声。
礼堂的嘈杂声瞬间消失。
几秒后,他们听见了巨大的爆炸声。
不知道岛上的什么建筑被炸了,脚下的地面都在震。
票一个小少爷大叫着说“信号”没了的时候,礼堂前后门口都出现了一批枪口。
整个礼堂都被层层匪徒包围了。
宾客们露出了血肉之躯的惊慌,包括财阀。他们上岛都带了人,可进礼堂的时候都把枪搁外面了。那是岑家的要求。
现在他们赤手空拳。
章枕面容沉肃,他给了弟兄们一个眼神,大家都戴上尾戒。
那是戚家人特有的设备,里面有má • zuì针。
茭白把左手拿出来,让章枕抓他的右手,他忍着左手的疼痛环顾礼堂,哭得哭,骂得骂,按手机的按手机,静观其变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