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的力度减轻,喉结释放出来了,能正常吞咽。
却还是感到压抑。
戚以潦看着落地窗上的雨水,心里蔓着无名火,他想起年轻人脚踝的纹身,那支萤火虫仿佛飞到了他的视网膜上面。
关于纹身,他可以试探阿枕或者身边其他人,得到答案的可能性不大。
那不如直接找当事人。
戚以潦的神色忽地变得古怪,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一番思绪,很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拨动手机上那串号码的借口。
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血气方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为了一通电话一场碰面设计理由,只有开了荤的老处男才会这样,明明一发不可收拾,耐性消耗殆尽,满心都是解锁的情欲,还要顾虑面子跟尊严。
戚以潦绝不承认自己是后者,他白天开过几场会,听了几个下属的进程汇报,处理过不少文件,工作没有耽误。
虽然昨晚的吻很不错,那滋味黏在他的唇舌之间,挥之不去。
失忆后的自己也会偷吻,这技能没有随着记忆消失。
还吻脚踝,舌尖一寸寸地舔掠。
克制半生,禁欲半生,成了一人专属的变态。
戚以潦刚翻到茭白的号码,办公室外就响起敲门声,他立刻退出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