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那个,”章枕半天憋出几个字,“你们出去玩的这两天,三哥节制吗?”
茭白顶着衣物下的密集红痕说:“节制。”
去年他“死了”,刚刚解放的老变态又戴上了金属笼,挂着他的钥匙扣。
今年的同一个季节,他回来了,老变态起初还很收敛,抱着他睡觉期间不干别的事,顶多就是亲亲他的脸颊,嘴都不碰。
过了几天,茭白半梦半醒之际,手里被塞了把小钥匙,老变态大晚上的不睡,跪在床上让他开锁。
当晚他差点被送进床头柜里。
如今地下二楼书桌上的字迹还在增多,但都是老变态从后面抓着他的手刻。
“克制”
抵一下。
“克制”
抵一下。
……
克制个屁啊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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