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佼抬手,拉住了他的一边袖子,光明正大地耍无赖,“哥哥,你哄哄我,我就不疼了。”
乔映:“……”
他心里莫名升上点好笑,往后退了退,颇有些好整以暇地问:“你想让我怎么哄你?”
常佼抬起头,一双眼里是明晃晃期待的亮光,“像以前一样,哄哄我就好了,哥哥以前不是最会哄人了吗?”
乔映一言不发,目光盯着他,瞳孔里是清而浅的淡淡冷光。
他就这么看着常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直到常佼克制不住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他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常佼上药。
他脚踝处有一处像是被什么钝器划破的痕迹,伤口已经结了浅浅的一道痂,周围是往外渗的、已经干涸凝结在了上面的血丝,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处理过。
乔映顿了顿,手上放轻的动作又重新变重了。
常佼面不改色,装作没有察觉到脚踝处传来的刺痛。
乔映把药油放到一边的袋子里,把袋子往常佼面前送了送,言简意赅道:“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