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看到阿朱肩头上的“段”字,萧峰突然一怔。
王远更是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之前在竹屋,王远见过阿紫肩膀上的“段”字,也见过阿紫的那块金锁,阿朱露出这两个证据,无疑是在告诉王远和萧峰她的身世。
他么的,阿朱竟然也是段正淳的女儿,尼玛,这狗曰的段老狗到底有多少私生女!!
作孽啊,真是作孽!
难怪阿朱为冒充段正淳,前来赴死,看来她已经心怀死志,若非王远及时将其搂住,恐怕地上躺着的就不是阿朱了,而是阿紫。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王远歪打正着,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你是他们的女儿?”萧峰何其聪明,自是也猜出了大概。
阿朱道:“本来我不知道,看到阿紫肩头刺的字才知。”
“她还有一个金锁片,跟我那个锁片是一样的,上面也铸着十二个字。她的字是:‘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我锁片上的字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我……我从前不知是什么意思,只道是好口采,却原来嵌着我妈妈的名字。我妈妈便是那女子阮……阮星竹。这对锁片,是我爹爹送给我妈妈的,她生了我姊妹俩,给我们每人一个,带在颈里。”
“这……这……这……”
萧峰神情呆滞,俨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自己的最心爱的女人,竟然是大仇人的女儿,如此恶俗的情节发生在谁身上,都会怀疑人生。
二人相视无语,雷光闪闪,气氛十分诡异。
萧峰三分无奈,七分庆幸,虽然萧峰也知道阿紫和王远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可若非如此,自己差点亲手杀了自己的女人,所以对王远的质疑也不了了之。
毕竟无论如何,萧峰又欠了王远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