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蔷菲语塞,提起来的那口气又被堵了回来。
“这不是小事。”
她强调了一遍,又觉得面子挂不住,匆匆拿了提包,准备回家。
袁霄承拿起军帽戴上:“我送您。”
从这边到另一处大院,不过十分钟,车子停在楼下,谢蔷菲下车时犹豫了,抬眸却见袁霄承坐在驾驶座,掠过她的目光平淡如水,关掉车门时只能从车窗看到他模糊的侧脸。
“您上去吧。”
“好。”
谢蔷菲没敢去看车子如何开出大院,头也不回的走入单元楼。
更深露重。
袁霄承回到房间,留了书桌的台灯亮着,解了外套挂在衣帽架,他坐在桌前,对着一沓空白稿纸,无处下手。
良久过后,他放下钢笔,和衣躺在床上。
稿纸标题只有三个铁画银钩的大字。
段思容。
……
“阿嚏——”
段思容又打了个喷嚏,总觉得耳朵痒痒有人在背后数叨她,昨晚回宿舍吃完泡面蒙头就睡,结果早上起来头重脚轻,嗓子干得差点冒烟,无数经验告诉她,这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冒了。
难不成是被袁霄承吓的?得索赔。
李丛雯打趣:“你该不会是要订婚了太高兴,所以一晚上没睡着干脆偷偷出去跑了一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