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手上一顿,没说话。
“我看见你买的法条和实案了。”
苏木难以置信地看他:“你翻我东西?”
傅承瞪他:“别把我想的那么没品!是你自己看完随手放在桌子上的,明晃晃的刑法两个字,我又不是不识字。”说起这事,他就郁闷,物权法商法看看就算了,婚姻法法条被重点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是怎么回事?旁边还跟着几本离婚的案例分析,这还没结婚呢,就奔着离去了?
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只能揪着别的问题发作:“我还没说你呢,你那个什么最高法院案例分析上,怎么还用红笔在谋杀判例上画重点,你想谋杀谁?”
“没有,我就是发现这儿的一些法条跟我学的不一样,就是研究研究。”这个世界的法系跟他原来是的世界虽然一样,可婚姻法和程序法中的一些条文又不太相同。
傅承挑眉:“你学的?你在国外不是学经济的吗?怎么变成法学了?”
苏木眨眼,“选修课学了些,挺感兴趣的。”说完,岔开话题:“你刚刚说可以转专业?”
傅承半信半疑看他一眼,过了会,才点头:“既然你对法学感兴趣,期末考完试可以跟院长申请一下。”
“申请?申请就可以吗?”苏木有些激动。
他以前大学时没转过专业,念书那会也没听说谁转过,所以不太懂这其中的流程。
“也不看是谁帮你申请,法学院的院长是我们教授的爱人。”傅承一脸得意。
苏木满眼放光,兴奋地看他:“那,那就辛苦你了!”
傅承挺直背,扬着下巴,“求我。”
苏木双手合十,虔诚地朝他拜了拜:“求你。”
傅承不爽道:“就这?没什么垂肩捏腿?”
苏木小跑过去,恭恭敬敬替他垂肩:“这样行吗?这个力度可以吗……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