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种幼稚的事,也只有傅娇娇能干出来。
傅承一脸受伤:“我那是不小心洒上的,你怎么可以污蔑我。我这人行的正坐的直,是根正苗红的好人。你这样,我很受伤。”
还根正苗红?都弯成这样还敢大言不惭说直!
苏木手痒的想揍人,环顾一圈,想找个趁手的工具,结果发现自己的箱子竟然不见了。
“我箱子呢?”
傅承眨巴眼:“我帮你搬过去了。你放心,我没打开,一会你自己收拾下,把衣服挂在柜子里。咱俩同居这么久,你总把衣服放箱子里也不是事……”
他一本正经地巴拉巴拉,见苏木沉下脸要发怒,指着桌子上的闹钟改口:“哎,都这个时候了,有事明天再说,赶紧休息。”说完不容分说推着他出书房,试图武力镇压。
苏木挣扎了两下,发现力气根本比不过,气的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
那家伙当即‘哎呦’一声,跟得了绝症似的,捧着肚子惨叫。
苏木吓一跳,下意识地紧张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