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这颗珠子是给谁用的。”
“……”宣年儿动作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凤眼一眯,“唐真人,有些事情,是开不得玩笑的。”
“老夫没有开玩笑。”唐逸元将嗓音压得极低,仿佛接下来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禁忌。
“她的确还活着。”
“而且急需灵元珠。”
作者有话要说:每次都想不出作话要写点啥的蠢作者。张妍的脚步一顿,端着托盘站在纱幔之外,心中震惊不已。她欲侧耳细听,可里面的两人一时间却没了声音。
“妍儿,把酒端进来罢。”宣年儿的声音响起。
张妍手一抖,慌忙稳住托盘,低着头走了进去,将酒杯一一放下,行了一礼之后,又快步走了下去。
离开之际,她忍不住又转头看一眼。师父已经发现自己了,不能再偷听下去了。张妍只好快步走远,心中却久久无法平静,像是一口大钟被敲击,余音回荡至每一根经脉,惊得人手脚发凉。
应该错不了,那个“她”指的是……张妍握紧了拳,眼里夹杂着嫉妒与怨恨。她脚步不停,越走越急,越急越气。直到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门一关,喘了口气后又狠狠地踹了一下门。
“何事这么生气啊?”一双手从后面搂过张妍的细腰,语气颇为亲昵,“小妍儿。”
张妍转过身,映入眼帘是的一张皮肤白净、眉眼细长的脸——正是顾子翌。
张妍于几日前偶尔发现受伤的顾子翌,见他长得颇为俊朗,态度又和善,一时心软便救了回来。只是顾子翌是仙家的人,张妍不敢和宣年儿说,就把人偷偷藏在自己的屋子里。一藏便是好几日,包扎换药,一来二去间,竟生了点暧昧的情愫。
“你腿伤好了?”张妍看向顾子翌的腿,裤腿往上挽着,绑着厚厚的绷带。“明明昨日还说疼得不能下床行走……”
“是妍儿照顾得好。”顾子翌低头笑道。
腰还被搂着,男人的气息悉数喷在颈侧,张妍的脸颊有些泛红,她自小在幻门长大,从记事起就住在了西泽幽冥的幻影潭,接触的男人少之又少,眼下便害羞了起来。
“你还未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顾子翌又说道。
张妍微微皱眉:“你一个仙家人,这么关心魔门的事?”
顾子翌闻言又将张妍搂得更近,两人的面颊几乎贴上,他轻声道:“我对魔门没兴趣,但是关于你的,我都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