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说呢？
“我要听真话。”墨君澜说道。
灵霄，“……”
“你就如实说吧。”墨君澜接着又说道，“我保证不会生气。”
“恶劣又幼稚。”灵霄果真如实道。
墨君澜，“……”
“温柔又可靠。”灵霄淡笑道。
墨君澜闻言，不由地眨了两下眼睛，道，“所以到底是怎样？”
“对别人而言，君澜哥哥肯定是恶劣又幼稚的。”灵霄轻笑道，“但是对于我而言，君澜哥哥却一直都是温柔又可靠。”
而且对待感情也很专一。
至少他不用担心自己的道侣会出轨，或者是搞什么三妻四妾，毕竟墨君澜是有洁癖的。
所以灵霄也觉得自己很幸运。
“我很温柔吗？”墨君澜禁不住有些自我怀疑了，因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很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