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大声的“哎哟”一声,倒在地上叫完,立刻抬头去看前头的阿木叔,但是阿木叔脚步不停,连头都没回。
光头又大叫了一声,眼睛紧紧的盯住阿木叔,可阿木叔还是没回头,光头啧了一声,觉得没意思,自己爬起来拍拍裤腿上的土,遗憾的叹口气。
“你差不多点啊。”花树警告他。
“我乐意,要你管。”光头翻个白眼,旁若无人的走了。
一行人走了约二十分钟,先是听到了一声羊叫,然后眼前豁然开朗。
面前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空地上竖着一个不大的羊圈,羊圈里面羊挤着羊,看起来很是拥挤。
似乎受到了来人的惊扰,本来趴在地上的羊全都站了起来,羊叫声响成了一片。
在羊圈旁有一个很小的石头房子,阿木叔走过去,在石墙上磕了磕脚底的泥,转身坐到门前的石墩上,掏出一个旱烟袋,拿火柴点着,嗒嗒抽了两口,吐出一个烟圈。
大家拿着工具站在宽敞的空地上,在此起彼伏的羊叫声中,看着阿木叔。
阿木叔抬起眼来,将烟管往侧面的方向一指:“西,一千五百米,半山腰,有片枯木林,你们过去,一人两棵树,砍倒了拖到这里来。”阿木叔用烟杆指指脚下的空地,说完脑袋靠上墙,抽着旱烟,直勾勾看着众人,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