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舒口气:“没事,她在变异,又是狼的新娘,应该不会出事。”
“狼的新娘?”美姐诧异。
“嗯,林良是狼啊。”
“卧槽!”美姐牛粪饼差点撒手。
江璃直起腰来,“花树,你今天累不累?”
花树歪嘴一笑:“这不正好吗?”
江璃点点头,美姐道:“你们在打哑谜吗?”
江璃拿起床上的上衣穿上,“美姐,你好好待在屋里,插好门,我跟花树出去一趟,顺道的话,也许可以把小竹捎带回来。”
“你们要出去?”美姐立刻紧张,抓住江璃:“不行,太危险了,阿木叔不是强调说晚上不能出去吗?晚上狼就出来了,既然小竹不会有事,你们不要为她冒险。我跟她非亲非故,你们才是我重要的人。”
“没事,”江璃安慰美姐:“你放心,我们有牛粪饼,不至于丢命。阿木叔每晚都出去,只拿个牛粪饼,也都活着回来了。”
“那也不行,”美姐紧张:“万一出事呢,咱们在这游戏里已经安全的过了一半,剩下的时间只要好好待着,绝对能活着出去的。”
“不,美姐,”江璃道:“这副本到现在也几乎相安无事,甚至只死了一个,但并不代表它不危险,我们不知道它会出什么变故,藏着什么凶险,万一出什么特殊情况,我们应付不了,那就太被动了。阿木叔是重要剧情人物,他身上有线索,跟他出去一下看看也不错,因为对这个故事多一些了解,就会多一些生机。”
“原来这样啊,”美姐把拉着江璃的手松开,“我信你的,你们去。”
“好,”江璃将衣裳拉好,“美姐你待在这屋,我们回来会敲门。”
美姐想了想,“我回去,万一小竹回来,我可以提前知道,等你们回来通知你们。”
“也好。”江璃回头拿上了牛粪饼。
“等等,”美姐叫住江璃,“这个给你拿着。”她掏了掏自己口袋,把水果刀掏出来,还有打火机一起塞给江璃,“刀子你防身,花树原来有,你们正好一人一把;打火机为了以防万一,点牛粪饼用。”
“好。”江璃把水果刀和打火机都塞到兜里。
美姐又把自己手里的牛粪饼塞给花树,“这个你拿着,你们人手一个。我锁好屋门就行了,你们不用担心我。”
花树推了回去,“不用。”
“我们有一块就够了,美姐你拿好牛粪饼,防止万一。”江璃把牛粪饼在美姐手里塞好。
三个人一块出屋,外面月光明亮,能见度很好,房门从外面没法上锁,所以江璃出屋后,屋门就只合着。看美姐回了自己屋,还锁好了屋门,江璃戴上脖后的兜帽,跟花树一起,两个人离开屋群而去。
江璃花树离开后,美姐屋的对面,光头趴在门缝底下,目送江璃两人远去,他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呵,等了好几晚,终于被他逮到了机会。今晚也是好运,本来睡死了,对面拍门声那么明显,把他给叫醒了。
光头扭回头,跟身后的室友道:“怎么样?干不干?”
室友有些不情愿,“不好?这种缺德的事,他们会不会因为这个死啊?”
“屁,这点破事怎么会死。”
“可是还是不好?”
“呵,有什么不好的,我问你你干不干?你要不干就给我滚出屋,睡外边去,你别忘了,你每天砍树任务要不是我帮你,你能完成?告诉你这牛粪饼可没你份,你自己掂量掂量。”
“这屋也是我的,你凭什么赶我?”
“好啊,那我去隔壁屋,我不强迫你,但这牛粪饼我得全带走,你等着死。”光头说完作势要走,室友立刻露出惊恐,一把拉住他,“等等,你别吓唬我,我帮你还不行吗?”
“哼,这还差不多。”光头嗤笑一声。
“可我还是觉得不地道,毕竟上一轮游戏,要没他们,咱们不一定能活。”
“妈的你有完没完,跟个娘们似的,”光头烦躁道:“我实话告诉你,就凭他们,还自诩功臣了?上一轮他得到女老师给的提示,你看他说了吗?他要真为大家好,会自己藏着掖着?不应该早告诉大家了?说到底什么帮大家,就是自私自利为了自己。”
光头轻蔑道:“而且你别忘了,游戏里表现好能多得积分,他们这轮拿着提示又能比别人领先,这样他们两轮下来能得的积分数目还了得?这点你还看不透?再说上轮游戏,即便姓江的不多管闲事,也杀不到咱们,那蝴蝶结排那么靠前,咱们又靠后,杀几个也死不到咱们。若没姓江的插嘴,等游戏结束,也许那游戏提示就公开给咱们所有人了,你说说,姓江的两人这么自私,凭啥当咱们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