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脑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哎,患难见真情啊,还是沈哥好,脾气没话说。这种交际舞就他跟楼鸿风跳的最好了。”
乐天钧捧着一海碗牛肉干边吃边走,话说的呜呜囔囔,间接很有兄弟情的给乔双鲤也塞几块。
“可是不能跟楼鸿风,受不了,跟着他练只能练女步。你说难道明天舞会上我也跳女步,让人家妹子跳男步?合适吗!”
“合适,合适……”
“嗯??”
“不是,我是说……”
乔双鲤心不在焉,被乐天钧一肘子怼的回过神来,有些担忧:
“我感觉沈逸飞的状态不是很好。”
“啧,可不是。”
乐天钧停下吃牛肉干:“他现在基本就是这个状态。马冬梅?马什么梅?什么冬梅?马冬什么?”
“什么马冬梅不梅的,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他现在耳朵更不好了,你跟他贴着耳朵说话都听不清。”
乐天钧摊手:“今天下午你不在的时候楼鸿风跟他吵了一架。沈逸飞全程没反应,表情茫然。气的楼鸿风没办法,抓坏了两块猫抓板。”
“他不是去治疗了吗,我记得他大一下学期请了两个月的假,专门去海外治疗的。”
“谁知道。”
跟乐天钧谈完乔双鲤更担心了,卧室门口分别后他没去睡觉,洗了把脸去敲了沈逸飞的房门。心音讲了几个笑话后,他那几乎掩藏不住的担忧神色还是被沈逸飞发现了。
“没什么事。”
“可是……”
见乔双鲤忧心忡忡,沈逸飞干脆让他开口说了句话,看着乔双鲤,最后一字不差的复述了出来。
“今天下午我假装的,不想跟他吵。”
看沈逸飞眼微弯,罕见带了点狡黠的坏笑,乔双鲤心终于放了下来,有心情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