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飞带上耳麦开始游戏,时不时和队友沟通,脸上表情随着战局变化不停。
他不知道的是徐婳娇给他安排的房间是不隔音的,他因为情绪激动喊出来的话都传了出去。
书房的徐臣坐在沙发上,手指间正快速灵活地织着围巾,在沙发边的毛球越来越小,他手里的围巾滑到脚边。
听到声音的他抬头,手里的动作没停:“小姐,辅导看来不顺利,要不要我去帮忙?”
徐婳娇从繁重的文件堆抬头,她在家中摘了美瞳,带着金框眼镜,她手指边转着笔,慢悠悠说:“莆飞胆子小,经不起你拿刀吓,再说这是乔誉需要解决的问题。”
对方好歹是这本书的反派,徐婳娇相信对方有能力让莆飞听话。
“原来如此。”围巾长度还在持续增长,甚至开始以折叠式滑到地上,徐臣说,“我还以为小姐只是想送钱给乔誉。”
转动的笔停顿,徐婳娇抬眼,带着眼镜的她少了一分妩媚,多了一分贵气,黑眸透着锐利,对视间,她说:“我从来不会把钱浪费在废物身上。”
气氛仿佛凝结片刻,徐臣歪头问:“那我是废物吗?”
“你再继续问这类问题就差不多是了。”徐婳娇似笑非笑看着他。
徐臣在危险边缘及时刹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徐婳娇终于看不下去他织围巾的狠劲,说:“你这条围巾快三米了,织成这样给谁围呢?”
徐臣停了下来,捧起长长的围巾,像是极具仪式感的,半跪在徐婳娇面前,捏着嗓子说:“皇上,白绫一丈已备好,请下旨。”
“自尽吧,小臣子。”徐婳娇面无表情,像极了冷酷无情,嗜血歹毒的帝王。
“嗻,奴才——去了!”徐臣说着就把围巾在脖子缠了几圈,然后翻了个白眼,躺地上不动了。
徐婳娇拿起手边的温水饮了一口,书房做了双层隔音,她听不到蒲飞房间的声音,但对方此时在做什么她很清楚。
原著里姜朝暖和蒲飞完全没有交集,所以她无法得知乔誉接下来会怎么做,不得不说她好奇心确实被勾起。
如果不是为了复活,她更喜欢把剧情篡改成另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