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人呢?”徐臣问。
徐婳娇说:“不行。”
她说完沉默了一下,又说:“在正常情况下,我们得做个好人。”
徐臣闻言点头:“明白。”
婚礼当天,每个人都有专属的休息室,在那里有化妆师替他们化妆和整理服饰。
乔誉坐在化妆台任由眼前的化妆师拿各种瓶瓶罐罐往他脸上和脖子抹,可看着化妆师手脚慢腾腾的模样,他心生不耐:“我看差不多了,就这样可以了。”
化妆师连连摇头说:“不行!虽然先生你的五官和皮肤非常好,但是婚礼会录制下来,化妆会显得上镜一点,这可是您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不能马虎!”
乔誉被他最后一句话说服了,哪怕和徐婳娇的婚姻充满阴谋,但对于他来说总是特殊的。
他耐着性子,但这场化妆持续了两个钟。
姜朝暖同样遇到了这样的情况,但化妆师仿佛是个完美主义者,一点不合心意就说要为她重画。
时间还早,姜朝暖也不好说什么。
门从外面打开,服务员端进来一杯温水,放置在化妆台前。
与此同时,两边的化妆师同时放下了手,说:“可以了。”
乔誉和姜朝暖这一刻都松了口气,拿起了眼前的温水喝光。
化妆师离开,乔誉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差别看上去不打,只是脸上的瑕疵都被遮盖,看上去跟剥了蛋壳的鸡蛋似的光滑白皙。
“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乔誉接起电话:“喂?”
“乔先生,情况有异常。”来电的是他聘用的安保公司的队长,负责这次婚礼现场的安保工作。
乔誉闻言坐直了身子,他在开之前曾经嘱咐过对方,如果谢意南那边安保情况不对劲就及时通知他。
“怎么回事?”
安保队长说:“我按照您吩咐的,全权服从对方公司安保的安排,但是他们实施的安保措施非常稀松。”
乔誉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人想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