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边越闹越有些停不下来的趋势,看向宋时城的目光越发怜悯。
亲生母亲出身豪门,下嫁给一个穷小子,创业后生意有大起色不久就去世了,独留孩子亲爸不疼后妈不待。背后有一个高门大户的舅舅,在家的待遇都可怜。要命再差点,一个亲戚也没有,那在家里还不知被后母磋磨成啥样。
据说裴禾的孩子一年前虽然不惹事,但是根本没现在这么优秀这么上进。连裴安私底下都说这都是坐在宋时城身边那少年的功劳,宋广平平时估计问都问过一句,才将那少年当成勾引宋时城走歧路的小男生。
他也不看看宋时城这条路走得多正多直,哪里是走歧路的样子。
不能一看人家长得着实好,就断定人家是没安好心的吧。
“小淮哥哥!”裴悦牵着沈东阳找到了虞淮。
小小的个子手脚并用,爬呀爬爬到虞淮的腿上,开心地窝进怀里。
裴悦把虞淮占着,沈东阳又跟宋时城天生不对盘,于是就站在虞淮边上,贴着虞淮的座位贴得紧紧的。
虞淮便和跟在裴悦身后的裴家安保说:“再拿一张凳子过来吧。”
然后问两个小孩子:“刚刚是不是看到有意思的东西贪玩去了,半天没见你们回来。”
“才不是呢,我找小阳哥哥找了半天!”
“这样啊,原来是我误会你们了。”
“我刚刚肚子疼上了个厕所,所以小悦找我找了好久。”
“肚子疼?没事吧?是昨天晚上着凉,还是吃错东西了,现在还疼不疼?”
“不疼了。”沈东阳回答道。
凳子搬了过来,沈东阳如愿以偿地无视宋时城的哀怨插坐在两人中间。
不过作为哥哥,宋时城还是放下了成见,给两个跑得冒汗的小朋友打了些新上的八宝什锦羹汤。
裴悦小朋友不知怎么回事,清凉爽口的汤端到了她面前,还在左顾右盼的。
“想看热闹?”虞淮问。
“不是。”裴悦转头,羊角辫扫过虞淮的肩膀,她看了眼认真喝汤地沈东阳,然后神秘兮兮地俯在虞淮耳边。
“小淮哥哥我和你说个秘密,我感觉小阳不对劲!”
虞淮给她娇俏的羊角辫换了个位置,微微笑着小声配合道。
“啊,哪里不对劲,你快告诉我,我好好奇。”
“我感觉小阳在拉屎的时候被人欺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