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和沈东阳对视一眼。
他小时候和沈晰调皮被关过一次,关了整整两天,对于这个气味,已经从恶心恐惧到嗅觉疲劳,再到麻木了。那时候汤敏为了里头的孩子能够像牵线木偶一样乖乖听话,总是想出一些变态的招数。
汤敏觉得他长得好,利用价值高,对他算是下手软了。把他和沈晰两人关在一处,还能抱着团在阴暗潮湿密闭的房间里互相安慰,扔的也不是什么恶心肮脏的活物进来在身上乱窜,而是新鲜的带着血肉的死老鼠。
而沈东阳,许是沈晰从这个禁闭室中无故消失直至不好的消息传来,往后经常偷偷跑到这个房间里。
“习惯就好了。”虞淮道。
宋时城不知想到什么,面色沉了沉。
“这里除了院长,其他管事的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眼前的少年和小鬼头曾经在这里可能经历过的事,宋时城恨不得立马把幕后主使跟和这件事相关的人碎尸万段。
虞淮摇摇头。
“目前推断他们应该不是很清楚,但是应该多少猜到一点。就算他们有发现,大概率不会说出去。”
而且汤敏近些年做这事儿的频率大大降低了,谨慎了不少。
“这里封了好久了,看样子很久没人踏足,暂时不用怕别人发现。你屏口气,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