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玉:“……”
虽然有点道理,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梵珈神情诚挚,仿佛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神君别担心,我前两天就发现了比喜欢一个人更有趣的事情,现在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
凛玉顿了顿:“……是什么?”
不知怎么回事,他莫名觉得梵珈的笑意很诡异。
梵珈话锋一转:“第一,要让他感觉到你的爱,并且回应你的爱。第二,要把这份爱变得平等,最好能在某个合适的时间点打脸无知群众,最后呢……”
最后呢,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觉。梵珈觉得自己高贵的女神形象还是应该保持一下的,这一点就留给这俩人自己琢磨好了。俩大男人这点子都搞不清,简直白费这般天地造化,还不如她自己上。
说罢,她感慨着放下了手上的小说,里面的某万人迷受正撕心裂肺地生孩子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沉思了一会儿,诚恳发问:“神君,我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凛玉直觉感到这人不会问出什么正经问题。但出于尊重,他点了点头。
只见梵珈琥珀色的眸子眨了眨,闪烁着诡异的光。她悄声道:“那什么……桃夭是不是闻熹生的?”
凛玉后来回忆起那个时刻,只觉得滚滚天雷一直以来从未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感动吗?不敢动不敢动
闻熹打了个喷嚏。他还不知道是有人给他进化出了神奇的生理功能,此时正努力解读着凛玉的回复:“好。”
好好个屁。多说几个字会死么?闻熹简直气急败坏,十分地想撬开那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牌子的浆糊。
此时他还不知道这个脑子里盛满了浆糊的家伙接下来会带给他什么惊喜。
绿洱又一次进来送文件的时候,正见凛玉握着钢笔,神情略显凝滞,大概是与数日前的梵珈一样,对人类的想象力有了新的认识。
神君是太累了吧,或者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当然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凛玉神君脑中重复回想的不是繁忙的公务,而是梵珈那句“桃夭是不是闻熹生的”。
他轻声提示道:“神君?”
“嗯?”凛玉回过神来,只听狐狸道:“还有,刚才在门卫那里看见有束花,说是神君你订的……”
见凛玉面有疑惑,绿洱忙道:“是弄错了?还是……”还是那束花其实是沙巢余党的秘密武器?一念至此,绿洱顷刻来了精神,直勾勾盯着他凛玉神君,只等一声令下立刻就给送花的小哥拷上手铐。
然而只见凛玉眉头皱了皱,看着短信,自言自语了一声:“送到这里来了?”送货上门服务倒是挺贴心。
“啊……啊?”
绿洱呆滞地看着凛玉利落地起身,合笔盖摞文件拉椅子拿外套到最后的推门而出,动作流畅自如一气呵成:“好,我下去拿,你们先忙。”
说话间凛玉不为人察觉地瞄了眼挂钟,没错已经下班时间了,他现在走也不算翘班凛玉神君显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暂代着天君之职,而这个破岗位全年无休三险一金无保障,更别提朝九晚五准点下班。
绿洱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一会儿不是还和西北那边有个会吗,江局长已经到了……”
“我跟江明雪说一声,不要紧。”凛玉顿住脚步,沉思道,“不管怎样你还是修成第九条尾巴了吧?挺大个人了,该出去历练一下了,这次会议就交给你和白鹭一起主持吧。”
绿洱:“???”他觉得头顶痒痒的,恐怕要控制不住暴走的耳朵了。
说起白鹭,最近可是安全部一大盛景。众所周知白鹭神君与闻熹凛玉乃至江明雪都关系极其恶劣,两边针尖对麦芒谁也不饶谁。前日安全部紧急公选之时,消失许久的白鹭突然出现在了会议室内,一时间气氛凝重,众人唯恐这素来与凛玉不对头的家伙再蹦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来。
老天爷,安全部实在经不起再这么折腾一次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白鹭递上了一份详尽的调查报告,是他多年来与叶逍交好而获知的沙巢信息,囊括了不少安全部要员,其中便有会议室中人,当场便速战速决地摘了好几名gāo • guān的帽子。
这份报告成了拔出沙巢卧底的最有力证据,如果说这只是公事公办旅履行职责,那接下来的事简直惊世憾俗白鹭给凛玉投了自己那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