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停下脚步,“不想去。”
洛攸转过身,“嗯?”
季酒说:“臭。”
“就你香。”洛攸将人拉过来,“让我闻闻你多香?”
说着还真凑过去闻。季酒下意识推他头,他就只在季酒脖子上闻了闻。
有一股很淡的香味,不好说是什么味,因为他没在别的地方闻到过。
“你这是什么味?”洛攸问。
季酒起初有些困惑,然后从脖子上扯出那枚指甲盖大的坠子,“它的味道。”
上次季酒被送进医疗舱时,洛攸见过这个坠子,当时就很好奇,因为它通体荧白,形状不太规则,里面像灌着浓雾,看不真切,却又从内里散发着光。
不过香味这还是头一次闻到。
坠子在季酒胸口,洛攸凑过去,弯腰闻了下,鼻尖几乎戳到了季酒的衣服。
“我第一次见到有香味的玉!你哪来的?”
“这不是玉。”季酒说完又把坠子放回衣服里。
见季酒不想回答后一个问题,洛攸也没坚持,冲季酒嘿嘿笑了两声。
季酒后退一步,眼神警惕。
洛攸逮住人就不放,“酒酒,哥带你去尝尝烟。”
季酒挣扎,“不尝,臭。”
“有不臭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闻着最舒服的烟了,不呛,不臭,我媳妇儿家里做的,一年吧,也就产几箱,家里孩子抽着玩儿,顺便卖一卖,不图挣钱。”烟铺老板将两盒烟放在桌上,“你们老来吃面,烟就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