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这是个什么宝贝?”
“咦?这个宝贝怎么和我的身体长着同一张脸?”
“酒酒,你快启动我的身体,我要给他洗澡!”
他将洛攸抱去浴室,让洛攸坐在自己腿上,像拆开一件精美礼物一般,一颗颗解开洛攸礼服的扣子。这姿势并不舒服,洛攸在他肩头拱了拱,像是快要醒来。
ai管家着急道:“这时候难道不该让我来?”
他给ai管家静了音,这吵闹的人工智能只能沉默维持其他居家功能。
脱到最后,洛攸眉心皱了皱,脸颊贴在他脖子上,发出很轻的闷哼。他动作为之一顿。
相似的情景已经被五年前的爆炸冲刷得泛黄。在新兵特训营那间并不宽敞的教官宿舍,结束后,他和洛攸去浴室清理。洛攸别的时候都要摆队长架子,唯独那时会跟他示弱,靠在他身上,脸颊挨着他的脖子,哼哼呼呼,要他帮忙洗,一分力都不肯出。
五年前,五年后,对洛攸来说,本来就没有这巨变的五年。
季惜城将怀里人放入热水,隔着水面与雾气描摹这具身体。他以前都没有这么专注地看过洛攸。
水将他的军装打湿,他用浴巾裹着洛攸,抱去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房间之所以那么空,是因为要盛放他的欲(望。躺在床上的这个人,就是他的所有欲(望。
将链子在洛攸前颈扣拢时,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这样,这个人就不能再丢下他了。
他给了洛攸想要的荣誉,现在轮到洛攸接受他的枷锁。
“季酒。”洛攸喉咙滚烫,悬在空中的手收回来,紧紧捏着细链,“这条链子是什么意思?”
季惜城视线下移,扫过那两道利刃般的锁骨和微红的胸膛,沉声道:“一个承诺。”
洛攸讶然,“承诺?”
季惜城半眯着眼,他此时的神情像古老的画卷中,那些没有悲喜的神。可神没有欲(望,魔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