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或跃在昏迷前,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太后。
“你有注意到吗?在我大婚之前那段日子里,太后突然想要效仿西域传来习俗,给自己宫中泼甜墙。”
泼甜墙,是西域宗教那边特有一种当地风俗,顾名思义,就是教众会往圣宫墙上泼洒牛奶和白糖,据说这样泼洒,既可以使墙皮更加坚固不易脱落,让白墙更白,也是一种特殊祈福方式,能够保佑教众平安。
这种奇奇怪怪动作,一早就被闻或跃看在了眼里,太后只让人泼了自己宫殿,还有那良妃所在宫殿。
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问题,那才奇了怪呢。
季在渊提起这个,也是一脸一言难尽“我也是这么怀疑,并且第一时间让人进行了调查。”不惜把太后逼死死,逼到了贵妃那一边,“但是很遗憾,墙面上确实只有牛ru和白糖,还混杂了一些其他东西,但没有一样是有毒。”
而且,只是泼墙,真无法锁定太后是怎么作案。
“我唯一能想到,”季在渊越说越慢,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听起来滑稽极了,“太后大概是觉得其他手段已经无法战胜您了,所以她,换了一个领域。”
“……哈?”
“我在太后宫中发现了厌胜之术。”在古代,这确实是个很值得受到重视事情,但到了现代,这一切充其量就是“画个圈圈诅咒你”层面。
闻或跃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竟然能把太后逼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挺成功了。
就在这个时候,闻或跃指着窗外,突然说了一句“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