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北望倒吸了凉气,痴痴的看着白承珏回不过神。
好看,是真好看!他从生下来到现在就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
一颦一笑都能拨动心弦……
“公子,那我便转过身去,你快些将衣服换下。”白承珏说完,身体背向薛北望,后背露出一小片,若是少了淤青,哪怕是背面都赏心悦目。
薛北望咽了口吐沫低下头不再往床边看,想不久前,帮他沐浴,擦拭身体,脸比刚刚还红的厉害,一时间忘了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须臾,白承珏又道:“我怎么没听见动静,刚刚还帮我暖身的人,不会现在连我背对着,都不好意思吧?”
“昂……”薛北望应了一声,单手捂住发烫的脸颊,急忙辩解,“怎么会,我看过的后背可多了!”
白承珏轻笑道:“哦?那公子是常去花街柳巷?”
薛北望脸色一变,像是生怕白承珏误会抬起头急忙解释道:“没有,我洁身自好的。”
他听着薛北望的解释已是强憋着笑意,没想到这人随后又补了一句:“真的,不骗人,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身后‘啪—’的一声,像是薛北望给了自己一耳巴子:“刚刚都是胡话,心里绝对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
笑声终是在喉咙里憋不住,他慢慢的坐起身,大半个背脊暴露在薛北望眼前,未干的发丝,水迹顺着肩头往下流,侧目看向后背紧贴着房门的薛北望,笑的歇不过气来,转而变成猛烈的咳喘。
吓得薛北望大步走到他身旁坐下,抬手为他顺气。
白承珏道:“咳…咳咳…现下就不害羞了?”
说完,那紧贴着后背的手一僵,他眼角余光一扫,薛北望表情变化复杂,比他昔日见过的那些人加起来都要有趣。
站在原地我我我半天,愣是像个二傻子。
他指尖点上薛北望喉头,往下一拨,薛北望坐在床上屏息住呼吸,仿若顷刻间便成了木头人。
“薛公子是想要我在旁服侍,所以才迟迟不肯更衣?”
离得近耳旁能听见薛北望砰砰作响的心跳声。
他见人已经僵住了,藕臂勾住薛北望后颈,将人勾到了跟前,他抬起头柔软的唇几乎要贴近薛北望唇瓣,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女子身上的甜味。
突然,门被人拉开,一声打扰了又啪的一声关上,听声音像是小木子的。
薛北望羞的脖颈都红了:“绝…绝玉姑娘…我……”
“还叫姑娘呢?”他说完,又薛北望的手拉到胸口。
“绝…绝玉公子。”
那藕臂一用力将人勾的更近,两片唇瓣几乎要贴到一起,只听他沙哑温柔的声线,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男授受不亲!”说完,薛北望急忙从他的臂弯里逃脱出来,一把抓起被褥掩好绝玉的身子,“冷,你好生躺着,我再去催催姜汤好了吗?”
五大三粗的男人穿着湿透的内衬就往屋外跑,惊起屋外尖叫连连。
薛北望才又慌张的跑回屋内,背对着绝玉麻溜的将身上的潮湿的衣裤鞋袜换上。
无人知晓,这段时间他努力放空大脑,自我催眠自己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最后若无其事的离开。